莉莉不知道哪個腦袋中的文字開關打開了,當年在貳樓吃飯時,還信誓旦旦的說就是寫不出幾個字,要講倒是可以講很多。
小白老師也是,最近也是主打文字多到爆炸,多希望老師把這些輸出用在寫作上啊!可以出一本正統的阿德勒藝術治療,當做神作一樣到存在嗎?
他們兩個若是開關打開,而我就是文字開關關上了。
碎念文字居多,心沒有沈澱,於是寫不出啥起承轉合,遙望當年的我,每週日固定坐在桌前就是一頓輸出,通常一抬頭就是二小時,就是二千字以上,好多事想說,好多想說的事。
很多就是一陣又一陣,開一陣,關一陣的。如同沒力說,我有時只是為了結案報告而寫,在我內心結案了,趁機寫下來存擋,偶回頭翻翻才知道自己的來時路,不然以我記憶,我可能認為隨時認自己的生活太無趣。
文字就是這樣的,寫下就是自己的了,生活也是如此,感知越明確,越知道自己在幹嘛,就不會這麼渾渾噩噩了,連渾渾噩噩的都很理所應當。
冬天到了,我每天上班的呈現一種「請個假好了」的心情,恨不得把整個冬天都請過去。冬藏,冬藏,冬藏,冬天就是要藏好藏滿,春夏秋若懶有10分,冬天就應該要有100分,把自己藏在棉被裡,把心情藏在羽絨外套裡,喜怒哀樂波動都瞬間少個50%。
現在也不是個變動的季節,更不是個動怒跟動心思的天氣,若要養生,就該呆滯就該頓感。
組織間的複雜度,你來我往,心機比較,只要你覺得不關你的事,大致就不關你的事情,甚至不會動搖你,只要越放鬆跟著風吹草動,其實動也不算動。
那天跟學瀅老師閒聊,聊到人只要「正道」,麻煩就會不會上身,因為這人本身就是個麻煩,想想覺得就是個真理。
討厭麻煩的事兒,就會把所有事情趨近於簡單的想簡單的做,腦容量複雜的人,貪心的人(貪財貪名貪權)就會東猜西猜的,東弄西弄的。相反,若不貪任何事情,基本上很難動得到你。
而我一路從貪名(希望業績第一、希望被看見),到現在已經只剩下「開班、倒班、開班、倒班、再開班再倒班」的循環。
其餘的就不關我的事情,把自己藏好,做好自己的事情,呼吸緩慢,希望自己未來都把日子過的像冬藏。
藏好,我心如明鏡的渾渾噩噩中,不貪,不貪字。